与苏格兰的大多数酒厂不同,艾雷岛上波摩(Bowmore)酒厂的宝塔顶不仅仅是作为装饰被保留,而是兢兢业业的发挥着其原始功能,以传统工艺生产著蒸馏所需的麦芽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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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波摩酒厂自己的发麦车间所生产的麦芽仅满足了25%的需求,但它们却为风味的塑造做出了巨大贡献。波摩的工人们在五到七天的时间里,需要每隔四到六个小时手工翻动麦芽。虽然听起来很低效,但却凸显了酒厂精湛的工艺,并大大提升了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游客的游览体验。
波摩全球行销总监Kirsteen Beeston对此评论道:“有人曾经把波摩的生产过程形容为‘通往天堂的七个步骤’,我真的很喜欢这个说法,这不仅很有利于品牌传播,也反映了波摩的每个生产阶段都经过精心打磨,以确保最终的产品风味出众且特色鲜明”。
但这种“精耕细作”的模式也意味着波摩的产量并不算高,据IWSR的数据显示,波摩每年仅售出15万箱威士忌,而市场中的销量领先的格兰威特(Glenlivet)和格兰菲迪(Glenfiddich)每年的销量均超过100万箱。麦卡伦(Macallan)、格兰杰(Glenmorangie)和苏格登(Singleton)等其他知名品牌与波摩相比,销量同样大得多,原因之一就是使用自家麦芽的方式限制了波摩的产量。
Kirsteen也表示:“如果我们想扩充产能,首先就需要增加地板发麦的产量,然后才能谈论增加蒸馏器的事情”。不过她也认为这种相对较小的产量也是一种好事,因为这可以让波摩可以自由选择销售地点。
在过去的5到10年间,波摩的重心一直放在亚洲市场和旅游零售管道,而且与格兰杰公司CEO Caspar MacRae所提到的麦芽威士忌的受众主要是“中年、白人、西方人和男性”的刻板印象不同的是,Kirsteen在中国和新加坡市场看到的是女性和年轻饮酒者对麦芽威士忌越来越感兴趣。
而在免税市场之后,波摩最大的市场是日本,每年会在这里销售约20,000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从1994年起波摩就一直为三得利所有,这为波摩在日本的推广和销售提供了十分便利的条件。日本之后的主要市场则分别是中国大陆(约15,000箱)、加拿大(约11,000箱)、英国和德国(均约为7,000箱)。
由于三得利将欧肯特轩(Auchentoshan)作为集团在中国台湾市场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旗手,导致波摩没能在这片苏威的乐土上持续发力,错失良机。但在苏威最大出口额市场美国的较低曝光率却可能是一件幸运的事,毕竟帝亚吉欧的报告显示在去年下半年,其麦芽威士忌品牌在该地区净销售额下降了27%,可见这里的市场环境并没有曾经那么好了。
虽然产量相对较低,但Kirsteen也认为品牌的声量与产量并非正相关,而波摩一直以来也致力于提高知名度。例如于2019年时与英国豪车品牌阿斯顿马丁开展合作并获得巨大成功,合作产品涵盖了从不到100英镑的波摩10年到售价67,500英镑的Bowmore ARC-52,让波摩具有了更广泛的文化意义的同时,还让波摩能够触达此前从未将该品牌纳入购买清单的消费者。
而波摩的成功也引起了同行们的效仿,例如麦卡伦与宾利的合作,以及格兰塔和捷豹的合作等,这也证明了这种合作方式的确有其独到之处。
其实对于波摩的品牌宣传来说,讲历史和起源是一个很好的角度,毕竟它可是历史可追溯到1779年的艾雷岛最古老蒸馏厂。但三得利却把这条路留给了同门的拉弗格(Laphroaig),拉弗格书册系列的推出应该就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例子。
前面多次强调了波摩的较低产量,而它自然会利用稀缺性来推出小批量的高端产品,而Kirsteen认为“这种稀缺性也存在于我们的核心产品系列中,但这不一定被消费者充分理解”。
不被理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虽然与年产能约1500万升的麦卡伦和年产能超过2000万升的格兰威特相比,波摩的200万升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与那些真正的小型酒厂来说却又属于庞然大物,基础款不会被市场认为具有稀缺性也情有可原。
但换个角度再看,知名度高且需求旺盛的波摩却没有盲目增加产能也的确难得可贵,与真正的“巨无霸”相比也确实称得上是稀缺,所以很多小批量酒款都是供不应求。
最后Kirsteen还透露了一些波摩未来的计划,例如重塑外观与美学,而且新包装已经在生产中,新的橡木桶系列也将于今年晚些时候发布。她希望通过这些一个个的小举动,逐渐将世界威士忌爱好者带向波摩曾经那些“不为人所熟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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